阿舂眼眶通红,一面扭着身躯躲闪,一面可怜巴巴地摇头。

        典狱长陡然撤手,转身走向刑具台,用指尖勾起一根红绳,晃悠着回到阿舂面前站定。

        阿舂噙着泪水,警惕地盯着对方手上的物件——约莫一尺半的红绳,两端分别挂着一个指节大小的银制小夹,精致,漂亮,不像是刑具,倒像是女子头上的装饰品。

        “想来你经验丰富,不会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吧?”典狱长两指捏开小夹子,问。

        阿舂出生农户,父母早亡,哥哥残废,自己体弱。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恰逢今年庄家欠收,阿舂为了赚钱养家,迫不得已才干起画春宫的勾当。

        他未经情事,一张张春宫全凭天马行空的想象。也许正是这不着调的想象力,反倒让他创作的《春宫秘事》大受欢迎,狠赚了几吊铜板。

        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也不知是哪个眼红的村民跑去告了官,可怜阿舂连铜板都没捂热,便锒铛入狱。

        贫穷的他连碎银子都没见过几回,更不可能知道银质的小夹子能用来干什么。

        但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慌乱地摇头,既是表示不知,也是表达抗拒。

        典狱长抬手扯下阿舂的塞口布,少年立马断断续续地求饶:“我不知道……大人……不是我画的……求您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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