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书房的墙壁上,高悬着一块巨型匾额,遒劲行楷写着八个大字——“惟德动天,无远弗届”。

        匾额下方,赤条条的两具身躯拥在一处,做着与匾额内容背道而驰的荒唐事。

        贺琏芝把阿舂压在书案上,左手搂着薄而韧的窄腰,右手握住少年持笔的手。

        一边肏干,一边在少年耳边调笑:“画呀,阿舂不是最擅春宫图吗?告诉我,现在该画哪儿了?嗯?”

        阿舂从脸颊到前胸,连同腰迹,直至阴私处,整片肌肤都泛着潋滟的异红,双目浮肿,泪水把明眸泡得几乎无法视物,他摇着头,苦苦哀求:

        “我不画了……不要了……停下来……”

        贺琏芝没有心疼,更没有停下,反而沉声道:“我没问你还要不要,我问你现在该画哪一笔。”

        他扳住阿舂的下巴,强迫少年昂着脖子,把婆娑的泪眼望向自己,“画不出来了?是不是脑子里没料了?没关系,小爷我教教你。”

        贺琏芝丢了毛笔,拥住阿舂的身躯,进行新一轮的近乎残暴的猛烈肏干。

        “啊啊……不要……不行……唔啊啊……”

        但事实上,阿舂身不由己地泄了又泄,到最后,连阿舂自己都迷茫了——到底是雌雄同株的身体比普通人更敏感更易高潮,还是……我秉性卑劣,活该被践踏、被污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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