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脚步渐远,贺霆见贺琏芝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登时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三天两头混迹青楼,放浪形骸不知检点,现在愈加荒唐,居然把人带回家里,在老师的匾额下鬼混!”
“爹……”贺琏芝打算像往常一样开口狡辩。
“跪下!”贺霆却好似比平日更为震怒。
贺琏芝怔了怔,目光扫过一众下人,没跪。
贺霆抬腿就给了贺琏芝一脚,后者能躲而没躲,咬着牙跪了。
“刚才那个……叫什么阿舂是吧?”贺霆怒问,“他是个男人?”
贺琏芝本就不服气,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不成体统!”贺霆怒不可遏,转头对老忠仆道:“拿戒尺,给我拿戒尺!”
老忠仆不敢违抗,看了眼世子爷,默默递上戒尺。
贺琏芝被从小打到大,早就习惯了,不屑地撇着嘴,伸出双手。“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抽在巴掌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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