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舂猛地一颤,惊惧更甚。

        贺琏芝不虞,拧眉道:“我有那么可怕?”

        床笫用强这种事,只要分寸把握得当,用得好了便是闺中情趣,用得不好……贺琏芝过往经历里,还没有用得不好的时候。

        想跟他上床的妙龄女子都排到了秦淮河,更何况跟了世子爷,就算不能做世子妃,一生富贵荣华是少不了的。

        贺琏芝不明白阿舂在害怕什么。

        “别碰我……”怕归怕,但少年依旧用打颤的声音表达着誓死不从的决心。

        贺琏芝愈加烦闷,若非昨夜太累,他才懒得宿在这房里。他蓦地掀被下床,随手扯了床尾的衣袍就往身上套。

        他被人伺候惯了,见阿舂依旧警惕地躲在床角,丝毫没有伺候更衣的觉悟,他愈加着恼,压着脾气说:

        “我要更衣。”

        阿舂没动,反而把脚趾蜷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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