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了安抚旁支的老顽固,说什么是男孩当女孩养好养活的鬼话。老顽固?邢橙都觉得这话是在夸他们了,一群老逼登,呸!

        还说什么家族血脉纯洁性,生殖癌你们自个儿没要求跑来对我们家指手画脚,要不是爷爷不在了,我爸还不靠谱,他们有这个脸?

        气死我了。

        邢橙上课装作打哈欠掩饰被气坏了,一时激动流出来的生理眼泪。好气,但是没有人可以说。

        擦去眼泪,暂且还得装作男孩子。不可以随便哭,我爸怎么那么不靠谱啊,但凡他靠谱点我妈也不至于和他一起去了意大利管理公司事情后就没办法抽身回来了。

        听着课,邢橙下意识摸了摸头发。手下短短的发茬居然还能扎近皮肤里,真是退一步越想越气。

        “嘶”

        端详着隐隐作痛的指尖,邢橙刚刚擦去眼泪的眼眶变得更红了。

        不能哭,不能哭。

        邢橙一直在心里给自己催眠,看着指尖里一小段断发,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断发扯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换了个坐姿,继续听课去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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