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宽大的落地窗外看,只看见一幢幢的大楼,至于底下的行人,只是模糊的几个点而已,他们离得太远了,她站在高处,看不清楚,她不知道那是谁的母亲、妻子、女儿,她只知道,那些人或许就是下一只肉便器。
她舔舔干涸的唇,坐回沙发上,卧室的门开了,陈默从门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未曾消散的红晕,坐到她边上,像是没骨头一样倚在她身上,甜甜腻腻喊着主人,却被她悲哀的眼神刺了一下。
祈夙伸出手,手指一寸寸抚过她的脸颊,良久才开口:“你很痛苦吧?”
陈默立刻回答,回答了她在自己心中呢喃过无数遍的话:“做爱,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她在骗自己,又在骗对方。
过了几天,东西到了,一个包裹摆在门口,祈夙对着说明书看了看,将脱敏剂掺了些水。
她不想剥夺陈默感受性快感的权利,但是不能让她随时发情,等比例的掺水药剂,只会让她的敏感度退回常人水平。投鼠忌器是不行的。
性不是罪,但是不能过度,像陈默那样影响正常生活,走两步路都能磨到高潮,显然是不正常的。
陈默被抱到沙发上,双腿抬得高高的,漏出两个穴口,她看着对方手里的针筒,抖了一下,随后恢复了一贯乖巧的表情:“主人要让我更快乐吗?”
陈默讨厌打针,她从小就晕针,可是工厂不会管她晕不晕针,晕过去了就冷水浇醒,该打的针剂一样都不会给她少打,所以她也习惯了,习惯于被注射春药,催乳针,以及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甚至想,没准对方是把她买来试药的?这样也挺好,至少寿命应该会短些,少受几年苦,这样想着,她又变回那个淫乱的活体娃娃,看着祈夙给针尖消毒,随后打入她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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