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忽然灭掉,彻底剥去视觉,肉体触碰更鲜明。雨中浇得凉透的皮肤在彻底干后逐渐泛起体热,方才天策匆忙间碰过的,像是蛇行草线,错出些情热来。
腿心隐秘的女屄一鼓,指头轻轻揩过便再藏不住泉涌,微热、粘腻的水液打湿指腹,随着天策毫不知避讳的动作又被填回雌口。李如生将这道口也如挑拨齿列一般,牵开了仔细寻着,明确没有外物再入,但一腔红肉紧裹,绵着得让人浮起旖旎念想。
父亲给什么人这样试过?
那些军中秘闻,绯色话本,不自觉地现在天策眼前,一片昏黑的幕上浮出了皮肉的白皙,晕着月色浅浅的光亮,从中剥出一只桃核样深红的女屄,上翘着一根男物汩汩吐精。再上是腹肚、胸乳,目光落在颈上青丝散结处,拨开一张情潮中沉浮的脸,赫然是记忆中季栩的模样。
长歌的巴掌在这时落下,力道不重,一声脆响及时唤回天策浮走的神魂。
“出去。”冰冷的、严肃的、不带丝毫情欲纠葛,但仔细分辨来呢,较季栩素日的清冷更粘腻,出息急也颤,怕是再多几个音节就会泄成无意义的喘息。
李如生自觉冒犯,今夜一切都过于荒唐,但又迫切地需要一个答复。季栩刻意错开的答话是回拒,所以他更放肆,用自己更擅长的做法去试。他重新将被吐出的指塞回长歌喉腔,深压舌根引得颈肉抽搐干呕,牙齿咬合指粗骨节,不住地挣扎抗拒。长歌自觉蛮力推抵不过,更惶是表面都难维系的父子深情,这时要提只能惹人发笑。
天策重新贴上,察觉他松懈过后便不在用力锢着长歌。长歌好像突然顺从,将一腔裹着指尖的红肉向后送,将干涸的掌肉都润上露蕊甘霖。然而,天策才适应了帐中暗色,突然瞥见一抹白,一只缓慢爬动在长歌凹陷脊沟的白蛇。
蛇灵的红信吐在天策腕旁生凉,下一刻,方才在季栩口中找不到的毒牙刺进皮肉,然后迅速弋走藏伏,静待猎物毒发。
异变陡生。
重帐下人影交叠,宛若一体。裸出的莹肤映雪,其后所枕那方如影,他二人像阴阳两面,此间才得以合如一处,交裹着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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