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新云含着一肚子精液睡了一晚,起床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流出来时,一下变了脸色。

        他环顾四周,确认贺俦已经不在帐篷里,才心情复杂地跪坐起来维持一个方便排精的姿势。屁股下的软垫在昨晚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手边没有纸巾,他干脆任由精液流到垫子上,直到抠不出来了,再撕掉大腿上凝固的精斑。

        现在他一定浑身都是精臭味,根本没好意思出去见人,只能偷摸着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差不多打理好了,他看了眼时间,震惊地发现已经中午了。

        火速回到班上的位置时,才被告知贺俦替他请了假。

        “侍新云你没事吧?”同班同学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有点红,而且你的眼睛有点肿。”

        侍新云当然知道这是昨晚的后遗症,但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假装确实是发烧了这回事。

        还好这次露营今天就结束了,中午吃过饭,学校的大巴来了,侍新云上了车,发现一天没见的贺俦正坐在最后排招手让自己过去。

        “……”

        侍新云是不想理他的,但或许是昨晚被贺俦调教得厉害,身体下意识走了过去。

        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在对方旁边坐下,期间没有半点眼神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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