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了几天,没有润滑油,小屄又变成了干黏的状态,贺俦的手指玩弄两瓣阴唇的时候,侍新云觉得有点疼和痒。

        他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对方胸口,没敢使劲,“我不想弄了……”

        贺俦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上半身滑下去,火热鼻息扑近,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他这样,侍新云反而觉得很害羞,扭着屁股想躲开,反被人教训似的在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猛地弹身,但大腿被钳住也躲不到哪里去,湿热的舌头拨开阴唇舔了进来,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体里炸开,他的毛孔和头皮都开始发麻。

        “你别舔……”耳根和脸颊红了一片,侍新云还想捂住脸,可是发觉那样只会让他更敏感。

        贺俦置若罔闻,虽然是第一次替人服务这种事,但他自我感觉良好,特别是看见柔嫩的屄肉被自己舔到发红,穴口瑟缩着,心里莫名有一股奇异的满足。

        舌尖钻进窄小的屄口里,侍新云便开始受不了地喘息了。灵活的舌头剐蹭里面的嫩肉,让他不由联想到鱼缸里跃动的金鱼——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细窄的鱼缸。

        贺俦的舌头挤得更深,唾液把外阴和里面的腔道濡湿了,反复进出时,牙齿不免有些磕到阴蒂,双重刺激下,他听见侍新云啜泣的声音。

        边哭,还边骂他:“死变态……”

        这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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