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看看?”尽管如此,贺俦表面上还是装作正人君子。

        手掌按在身下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不改色地把鸡巴抽出来捅进去,“抽筋了吗?”

        回应他的是手臂被挠下的几道红痕。

        他继续重复动作,把人肏得拼命用膝盖磨他的腰,恶劣地说,“不会是爽的吧?你这里吸得我好用力。”

        交合处时不时露出的茎身晶亮狰狞,那是侍新云屄里的水把整根鸡巴都涂满了。贺俦肏得很深,他的本钱本来就不小,加上对侍新云浓重的欲望,这会儿已经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侍新云推不开他,小腹又被人按着,对肚子里那根凶器的形状几乎清清楚楚。

        忍不住又哭了一声,反正早就丢脸过了,“别摸我……呜…别顶我肚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哭?”贺俦只好揉他的阴茎哄他,手掌把肉红色的鸡巴来回套弄揉捏,觉得侍新云连龟头都长得肉嘟嘟的有点可爱,忍不住用拇指摩挲欺负一下。

        侍新云原本只是啜泣,这下好了,他又哭又喘的,差点要呼吸不过来,痉挛的腔肉又把贺俦的鸡巴绞得硬邦邦,龟头插到子宫里,酸胀感逼得他要挣扎。

        “好…好酸……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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