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掐住他下意识颤抖的腰,任由他那条被架起的大腿在自己的后背猫挠似的蹬了几下,压身缓慢地肏了进去。

        姜瑞张开嘴,屏住了呼吸。他的喉咙在呜咽,身体却乖顺地包容对方,用紧致湿润的腔肉去吮吸男人阴茎上的筋脉。

        插到了最深处,姜瑞听见了对方粗重的呼吸,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安慰剂,好像一瞬间所有的不适都减轻了。

        凶蛮的鸡巴泡在紧致潮湿的屄肉里,男人眉宇间的郁色散去不少,他伸手把少年怀里的枕头抽掉,让对方抓着堆上去的裙摆,柔嫩的胸口露出来,有尖俏的弧度,像女孩初发育时的苞朵。

        “乖乖的。”这是男人今晚的第一句话。

        姜瑞不敢违抗,只能任对方摊开粗粝的掌心,将自己贫瘠的乳肉拢在手里。

        乳尖被手指不客气地捻搓,姜瑞没办法忍住声音,抖着嗓子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呜呜叫了起来。

        那片乳白细嫩的皮肉很快被一团一团地搓红开,男人凶狠地干着他的屄,低头捧着他的乳肉大口吮吸舔咬。

        虽然肉少,但好在口感嫩滑,男人很喜欢吃他的奶子,坚硬的牙齿在脆弱的皮肉烙下一块又一块痕迹,让姜瑞时不时有种正在被野兽进食的恐惧。

        可他只能哭泣着喘息,身子被对方撞得一晃一摇,私处泥泞一片全是被肏出来的汁,尺寸惊人的鸡巴不断撑开窄小的肉屄,浅红的嫩肉完全变成了深红色。

        肏干了数十次,埋在体内的阴茎又进入到了更深的窄道。男人不是第一次插进这里,很清楚肏到哪里会让自己更舒服。

        他不留情地压着男孩让鸡巴捅进更深处的小口,肩上白得晃眼的大腿骤然抖颤好几下,最后也只能随着体内冲撞的频率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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