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又吃不下饭了，然后就跑来找我了？”那人叹了口气，明明语气不重，池步却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事，“池步，你有时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我承认刚开始我们在一起确实很开心，但那不是爱，对吗？”
“我不可能像连体婴一样和你待在一起的，我能理解你的特殊性，但是我们总得给彼此一点空间……上次我提分手，你不是也同意了？现在是打算反悔吗？”
气味消失了，池步看着眼前逐渐模糊的面容，只剩一张仍在开合的嘴巴。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究竟爱不爱我……”
池步给不出答案。他被大雨淋得透彻，紧接着看到了年幼的自己。
摆摊的阿姨好心给他递了个肉包，他急忙双手捧着，一边道谢一边吹着气，手忙脚乱地凑到脚下那只小狗的嘴边。
女人问，“这是你养的小狗吗？”
池步摇头。
“呀，它怎么一动不动的？孩子，这个小狗好像已经死喽。”
“死了？”
女人拿着一根木棍戳了戳地上僵硬的流浪狗，确认没有反应后，有些踌躇地说，“已经僵了，孩子，那个包子你还是留给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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