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新云想了想,觉得让人家照顾到人醒来有点不现实,便没再提了,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试卷,随口问,“你在写作业吗?”

        “算是吧。”贺俦话很少,不过说话时,眼睛会盯着面前的人看,因为血统的原因,让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认真。

        侍新云想了想,说,“梁秋他文科挺好的,你要是有不懂的可以问他,我的话可能就帮不了什么忙,不过你看起来很聪明,肯定成绩也不错,而且还会做卷子那么勤奋。哦对了,你有俄罗斯血统的话,会不会说俄语啊?听说那个很难学的,是要练弹舌对吧?……”

        男生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像是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贺俦在座位上打量他因为运动完略微汗湿发红的脸颊,不断张合的嘴唇纹路很浅,是健康的肉红色,修长的四肢覆盖着一层柔韧不夸张的肌肉,因为天生肤白,被晒过后也只是像上了层蜂蜜,泛着柔润的光泽。

        让人想要含进嘴里,用牙齿研磨,留下更深的痕迹。

        侍新云自说自话到一半,突然听见一声轻笑,顿时茫然地看向贺俦,不懂对方怎么笑了。

        “抱歉,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

        “啊?”侍新云挠挠头,“我和他很像吗?”

        “一点点,它是我最忠诚的朋友。”贺俦似乎没有展开话题的意图,从抽屉拿出包湿纸巾让他擦擦汗。

        侍新云谢着接过,腹诽这人跟梁秋一样讲究,难怪两个人有机会走在一起。

        上课铃响起,他回到座位,又开始替那两个人的感情线发愁。

        要怎么样才可以撮合呢,他的恋爱经验并不丰富,唯一一个交往对象也是对方先表白的。想不出所以然,侍新云也只能是多创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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