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从小身体就很热,冬天时依靠在他身边,比抱着一个暖炉都要舒服。
我今天才知道,他的热,从里到外,并且已经到了烫人的地步。
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身体只能跟着秦槐的动作来回起伏,床单枕头早已错位,有的已经掉到了床下。
我第一次与他的性器这么近距离贴近,他极为有耐心,前戏做的很足,弄得我屁股湿漉漉的才挺腰进入。但他又似乎没那么有耐心,在我撒娇说疼的时候,他只稍微哄了一下,就又把我翻了个身,继续动作了。
室温急剧升高,屋子里满是床垫发出的急促的吱呀声。
他紧紧抱着我的腰背,心口贴着心口,让我感受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你看,它跳得这么快,都是因为你。”
我早已没有力气回应他,只能随之他的动作沉沦在一次又一次的爱欲中。
喊哥哥,喊老公都无济于事。
我想,我是彻底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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