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搬出了压箱底的一把吉他。

        “哟,数嫁妆呢?”

        我没理会沈一歌的打趣,稍微拨动了几声琴弦。

        这吉他还是秦槐送我的,高中毕业后看了场演唱会,突然觉得台上的吉他手很帅,就报了个吉他速成班。

        秦槐听说后,很难得地夸奖了我,说什么“技多不压身”,还专门托人从国外买了把定制吉他给我。

        结果我又三分钟热度了。

        当初学的吉他还没有全忘光,今天学姐让我们展示些才艺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还有这把吉他没用过。

        我还没有弹过给秦槐听呢。

        “一歌,你听听看,我弹这个怎么样。”

        沈一歌端着椅子坐到我边上,趴在椅背上,安静地听完了我弹得磕磕绊绊的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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