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第一节是选修课。
这门课和艺术理论是同一个教授,我不明白,为什么催眠的课程总在大清早。
在角落里找到位置后,睡意就如潮水般袭来,“看着教授,我睡一会。”我和沈一歌说完后,就趴在了桌子上。
迷迷糊糊睡着时,秦槐喘着粗气的脸便开始断断续续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踪逸竹。”
似乎有人在喊我?
肩膀被人轻推了一下,我睁开眼看见沈一歌一脸无奈,“老师提问你了。”
靠,又来。
老教授透过镜片望着我说,“你来解释一下这段古文材料里‘畏日’的意思。”
“畏....畏什么?!畏日?!”
这也能说得出口?我的脸涨得通红,看见了沈一歌捂着脸,一脸奔溃道,“你看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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