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手搭在窗台上,望着我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着凉了?怎么脸这么红。”

        “啊,没,没有,刚洗完澡水汽蒸的吧。”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敢直视秦槐的眼睛,低下头乱看时,突然瞥见椅子旁的一个购物袋。

        哦,那时我在商场顺便给他买的羽绒服。

        我把羽绒服抱起来,用力地向窗外送,“秦槐,接着。”

        他急忙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伸手接住了衣服,“你小心点!”

        “这是我逛街时专门给你买的,过几天寒潮来了刚好可以穿。”

        “你还会买衣服?”他边把衣服搭在身上比量着边揶揄我,可嘴角分明带着笑意,“谢谢。”

        我歪着脑袋,懒洋洋地看着窗台外的月亮,“别客气秦老板,反正花的是你的钱,你喜欢就好。”

        今晚的月亮真好啊,干干净净的明黄色,宁静地播撒着光亮,我的视线转移到了秦槐身上,漆黑的眉眼,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朦胧的光影下更显迷人。

        他抬起头轻轻挑了个眉,对我说,“嗯,喜欢。”

        猝不及防地,一股丝麻感顺着尾椎骨攀升到了颅顶,我的身体瞬间瘫软,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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