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松云没被下太狠的药,至少他现在还可以坐着轮椅到杨玄屋子里去看看他。

        杨玄此刻还昏迷着,脸色苍白,唇色暗淡,一向束得极周正的乌发散落在身周,黑白泾渭分明,在颜松云这画师眼里,分明是极为简洁而精美的一幅画。

        他转过头,对身后紧紧盯着他的那位管家和气地说:“可否为我取笔墨来?”

        管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

        此刻主人正是虚弱的时候,放一个旧日的死对头拿着武器守在他床边,和看着主人被害有什么区别?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画下来这一幕,不觉得他现在这样子很美吗?”

        管家的目光移到杨玄脸上,又移回满面春风的颜松云身上,摇了摇头。

        “啧,”颜松云虽然觉得他没品味,但还是不想放弃,谆谆诱导道,“你不是也会武功么,你在这里看着,我还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来?何况我现在身上的武功还被暂时封起来了。”

        管家欠了欠身,婉拒了他的请求:“照料主人自当万无一失。”

        “实在无趣。”颜松云又看了一眼杨玄,操纵着轮椅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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