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只觉得他的目光有些恐怖,下意识地挣扎道:“颜松云,你放开我!”

        “为什么?”

        “我、你明知道我身体如何……”杨玄自然说不出口,但又怕颜松云发疯真的把自己怎么样,只好软了语气,带着点撒娇意味地对他说。

        颜松云生得眉目温柔,最适宜笑,可此时的杨玄只觉得恐怖:“我知道呀,你怀了我的种,我得好好看看。”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副镣铐,很轻,也很细,大概是做不了刑具的,但此刻用在杨玄的身上束缚行动正合适,将他的四肢都控制住后,颜松云才开始为杨玄解衣服,他睡前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后来用晚饭的时候也没去换,颜松云刻意在一处纽扣停了好久,手指从衣服的缝隙里钻进去刮杨玄的皮肤,直到杨玄有些不耐地屈起双腿蹭了蹭他的腰:“你发什么疯,不认识扣子了?”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颜松云啧了一声,决心给他点惩罚,于是那件睡衣被扯得扣子零落缝线全开,方才还是件剪裁精细的衣裳,转头就成了块破布,杨玄被勒得吃痛,眼睛湿润润地瞪了颜松云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色厉内荏。

        颜松云在心里给他下了定义。虽说脸上还凶巴巴的,亮着两颗尖牙一副要把他生吞了的架势,屁股往后挪得都快碰到椅背了,可惜手脚被人铐着,身上还压着个人,躲了半天,除了蹭了椅子上一片湿痕,什么也没成。

        杨玄身体敏感淫荡得要命,都不用他多碰,只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让他湿了腿心,颜松云点了点他的脸颊,让他低头去看,杨玄装作看不懂他的暗示,一眼也不往下看。

        “哎呀,堡主,哪里来的水,都沾到我衣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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