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没理他,低头看桌上那幅画。画上的男子侧着脸伏在一张琴上,口中不知含着什么,双腿大开地被侵犯着。虽然容貌被乱发挡住,看得并不真切,但后腰上一颗小痣,和他本人分毫不差。这颗痣的存在还是颜松云告诉他的,当时的颜松云痴迷地反复亲吻了数次,直到自己忍无可忍地问他在干什么,颜松云才兴致勃勃地告诉他,宛若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杨玄伸手揭过画纸,五指弯曲,用了点内力,将那幅惟妙惟肖的春宫一寸寸地捏碎了。

        “这么生气啊?”

        耳边的声音仍然在聒噪不休,杨玄烦躁地抽出剑来,斩断了颜松云衣袖一角。

        “这下可真成断袖了。”颜松云将将躲开,抬起手臂看着整齐的断口,嘀咕道。

        “你非要缠着我做什么?”

        颜松云避而不谈,反问道:“你不是有正事?”

        杨玄哼了一声,懒得和他多嘴,问他:“你往我身边塞人,意欲何为?”

        颜松云表情微妙:“别这么说,我只是送了几个下属而已。”

        “有什么区别吗?”杨玄随口一问,也不在意他回答与否,冷声道,“你要是再干涉凛风堡的事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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