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也说不上来,撒娇g住他的脖颈,头往他怀里拱:“反正就是不一样……Daddy,不说这个好不好?”

        称呼也是,平时敬称从来不落。床上叫他Daddy和主人,一点没有犹豫,出口浑然天成。

        连第一次都没有过,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

        “玩过字母?”他问。

        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啊?什么字母?”

        那就是不知道,不懂DS,怎么把主人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杂糅着yu念和纯真,又平衡地滴水不漏。

        徐谨礼没有多问,以后时间有的是。

        给nV孩洗头是个麻烦活,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头皮。在妹妹还小的时候,徐谨礼给她洗过,nV孩动不动就说疼,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

        然后到了妹妹自己手里,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

        妹妹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在别人手里格外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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