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直接冲上去找那个nV孩:“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结束,你霸凌我的事,你真觉得我没有一点证据吗?”
“哟,真相发出来你急啦?还威胁我?你别以为你揭我短之后能好过。”nV孩不甘示弱。
“这样闹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你就不能消停点吗?你之前带人在酒吧为难我的事也不怎么光彩吧?”
nV孩眯起眼看着她:“再怎么总b你出去卖光彩吧?”
百口莫辩,哑口无言。
水苓发现她是逃不出这个逻辑怪圈的。因为她确实是个陪酒nV,所以不管怎样,她都是错的,都是无可辩驳的,都是肮脏的,没有道德的。
有的事,一旦做了,就是一辈子的W点。她会因此一辈子被人钉在耻辱柱上,抬不起头。
她甚至无法去为别的事申诉,因为她是个出来卖的陪酒nV。
这一刻,她开始觉得后悔和绝望,才觉得好起来的生活,一下子好像变得和之前没有区别,甚至更加痛苦。
因为她自以为终于站在了岸上,实际却陷进了另一片沼泽。
“行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法院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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