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水苓的一般都是这辆,她猜想徐谨礼是为了低调点,好少一点闲言碎语。
上了车,杜助理坐在驾驶位,水苓赶紧问:“他几点下班啊?”
杜助理心想早就下班了,嘴上说:“可能我俩到的时候,徐总应该就下班了。”
徐谨礼来处理这件事,语气温和,态度坚决。一提项目和经费的事,在座的都如坐针毡,他也知道聪明人不用多敲打,把话绕到了教育上。
表面看上去让人如沐春风,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们工作做得还不到位,以后不能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对解决办法做出了要求,提出处分。几位老师b较仁慈,说了些好话。他想了想要是处分的话,可能太明显了,会让水苓察觉到什么,所以就退一步换了个法子,说下次再有就直接处分,在坐的都点头答应。
完事之后,徐谨礼说不想这件事闹得这么大阵仗,只用两个老师去解决就行了,太多人围着两个孩子会吓到她们。
其实只是怕吓到水苓,毕竟这小姑娘胆子是真不大。
这话一说,校长和院长们急忙点头,说“肯定的,说的是”。
办完之后,徐谨礼难得想cH0U根烟,但是自从水苓在他身边之后就没碰过,没找到便算了。
他交代杜助理留在这接水苓去医院,自己先回趟公司,不要让水苓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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