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瑞抓着陶子青的头发,挺身抽插了几十个来回,把那张薄唇操得红肿不堪。

        龟头凿进喉管深处射精的时候,陶子青纤细的脖颈被撑得变了形,沉闷的咕叽声里,夹杂着脆弱的哽咽。

        边吞精边干呕的陶子青狼狈极了,头发被抓得凌乱不堪,脸上沾满眼泪和白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从容沉静,倒像个受尽欺凌的性爱娃娃。

        哥哥果然是我的礼物,陶子瑞想。

        陶子瑞射完还不肯拔,泡在暖烘烘的口腔里,回味肆意驰骋的快感,胯部压在陶子青的嘴唇上,能感受到陶子青急促呼吸喷出的热气。

        这张嘴,他以前只能在梦里亲,现在却用来装他的鸡巴了。

        陶子瑞很满足,摸着陶子青的头发,用龟头温吞地顶弄软舌,依靠舌床上的味蕾获取快感。

        陶子青含着满嘴精,腮帮子被肏得酸麻,有时候会条件反射地唆吸,每吸一下,陶子瑞都会哼哼。

        这声愉悦的哼哼让他又羞愤又憋屈,不敢抬头,怕自己太难看,也不想哭,但控制不住眼泪。

        和陶子瑞正常做都是一件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更何况被迫给陶子瑞口交,他真没想到这位神经病弟弟有朝一日会强迫他做这样的事。

        他信任陶子瑞,才没在陶子瑞绑手的时候反抗,可现在手腕挣得火辣辣的疼,陶子瑞也没有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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