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青喉头一紧,羞耻地往背后冰凉的大理石墙上靠。

        听说熬夜杀精。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总之在陶子瑞碰他之前,他很少起反应,更不会主动想这种事。

        直到去年他俩发生关系,这种原始的欲望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因为那一瞬间的美妙总在内心深处勾着他。

        而每每做这种事的时候,幻想的对象永远是陶子瑞,谁让他只有过陶子瑞一个人。

        “青哥!你就洗澡了?”福宝在外面拍门,“我点了麻辣烫,你别刷牙啊!”

        陶子青吓了一跳,立刻咬住嘴唇,瞪着汇入水流的浊物僵立好几秒。

        “青哥?”福宝又拍门。

        细小的水流滑过颤抖的喉结,绷紧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陶子青松开下唇,恢复呼吸功能,“哦……知道了。”

        “你声音怎么了?”福宝狐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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