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陶子瑞看着他,“你别跑,也别忘记,永远记住我们的第一次,好不好?”

        陶子青挺想笑的。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忘记,让陶子瑞进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一晚不会纯洁,无措中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有所松动,或许和陶子瑞失落的眼神有关。

        但真正被亲弟弟压在身下做到破防的一刻,铺天盖地的羞耻就像有几个摄像头摆在边上记录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非常难以忍受。

        “我不只是你弟弟,我还是和你上床的男人。”陶子瑞提醒道。

        “够了,”陶子青掀被子想起来,腰上的胳膊却加大了力道,“没完了?”

        “哥,”陶子瑞难过地望着他,“别冷着脸对我,心好痛。”

        陶子青差点把“我屁股好痛”说出口,顶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吞下去,他想不明白陶子瑞干了这么混蛋的事怎么好意思装可怜的。

        “我一靠近,你就生气,一靠近,你就生气,可我不靠近,你又要跑,”陶子瑞用头发蹭他的脖子,狗一样,“哥,我太笨了,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我要怎么办?”

        陶子青胸膛大幅度起伏,明明真受伤的是自己,偏偏还有空心疼弟弟。

        算了,本来就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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