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凌沉还能熟视无睹、镇定自若地换上衣服想要去便利店买些一次性内裤。

        可是很快他的脸就彻底黑了下去。

        因为只要他走路,只要他开始动作起来,那堆水就停不住一样地向外流,一次性流出的并不多,可是却会一直流。

        仅仅是从楼上到楼下,再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这点路程,那堆液体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顺着凌沉的大腿缓慢地向下流淌。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堆东西行进的脉络。

        站在电梯前,正值上班族下班、学生放学的时间,很快电梯前就来了三三两两的人。

        凌沉只能极力压低帽檐,靠在电梯内的夹缝里,颤抖着忍受开始滴到脚踝的液体,忍受着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直到连站起来都会双腿发软。

        他知道,这是正儿八经的时候到了,按照原本的生理机制,这个时候他才该把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给生出来,借助于这些水流的润滑,这样会安全“分娩”。而那些液体,也只是为了方便他“生产”。

        凌沉冷着一张脸,拳头死死地拎着便利店的袋子,忍受了一路的怒火在开门后通通释放在了墙上、地上。

        他简直快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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