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凌沉不打算理会,可是没想到外面那人居然一直敲了两分钟也没有停止。凌沉自己是没什么,反正从来他也不会被外界的动静所干扰。很多时候,即使就他面前发生了一场极其惨烈的车祸,他也可以毫不感兴趣地绕过事发现场离开。

        直到楼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开门,冲楼梯间大骂:“死了老子过来敲门叫魂?!”

        门外的人声如洪钟地回应道:“对不起!”

        一边这样回应,一边继续自顾自大声拍打房门。

        楼上的人怒了,撒着拖鞋就要下来理论一番。不过在看清敲门人的面孔、比对完身高的差距后,愤怒的拖鞋声马上就冷静了下来,马上转身哒哒哒地跑回楼上去了。

        随着一声关门的动静,楼上安静得就像一潭死水什么也没发生。

        凌沉也一下从手里水杯热腾腾的雾气中回了神。

        他迟疑着走向玄关,脑海中的疑问在下一瞬间得到了印证。

        刚打开门,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脸庞迅速出现在了凌沉的面前,在他开口之前迅速攥住他的喉咙,掰着他的下巴凑近亲了上来。

        那是一个非常急促的吻,裹挟着这些天来的担忧和后悔,充斥着难以分割的贪恋和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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