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沉抿了抿唇说。
“嗯,没有就没有。不过也请你以后不要把我想得太厉害。我反应迟钝,你不能对我要求太高。”海瑞斯讨好般拿起凌沉的手,亲吻上被短短的指甲按压后留下的红痕:“我哪里能读懂你们人类这样复杂的言语?我的全身心只用来爱你了,你不必怀疑我对你的忠诚。我只在意你,从前、现在、将来。除非我死了。”
凌沉怔愣地看着他。
海瑞斯笑着亲了亲凌沉的嘴唇,转而想要分开他的双腿想要仔细地看一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凌沉很快回过神来,红着脸狠狠地拽住海瑞斯的手臂,即使额前的碎发早被汗水凌乱地打湿贴在头皮上,显得破碎不堪。但他还是语气凶狠地说:“不准看!”
海瑞斯把他翻了个身,亲吻着凌沉的耳垂说:“好的,我不看。”
海瑞斯重新把一直硬着没人管的性器慢慢地塞回了凌沉的身体,不断抚摸着因为紧张而屏住呼吸脊背僵直的脊背,又说:“你身体的每一处对我来说都很美,你永远也不需要担心。”
海瑞斯把凌沉的上衣向上推,直到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窄背,上面绽放开的蓝纹此刻正兴奋地发出暗沉的光,像是嗅到主人气味后,在迫切地发出共鸣。
“你的所有对我来说都是最美的事物。”
性器彻底进入了他最爱的身体,一声呜咽也在同一时刻轻轻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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