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凌沉点了一份清淡的粥饭。
外卖一到,凌沉就埋头苦干,转眼的功夫粥就喝得见底。比起腿上的疼来说,胃里的无声抗议最要人命。
吃完饭后凌沉收到了一通熟悉陌生的电话。
“下午回家一趟,有些事情要和你说。”凌亚飞没什么感情地说。
和秘书说话都比自己的亲儿子要有感情得多。
凌沉利索地把外卖盒收拾一通扔在门口的垃圾桶里,不算剑拔弩张地问道:“我哪还有家?”
凌亚飞搬出那套官腔笑呵呵道:“小沉,别说醉酒话。”
“我不喝酒。”
“那怎么说胡话?难道你不想进一步了解深海项目吗。”
凌亚飞敲着桌面,家里的佣人很快在旁边上了新鲜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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