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算什么男人?真是。”
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看向凌沉的目光也带上了别的色彩。
凌沉仿若未闻,歇够了,沿着江边独自慢慢走回去。
回到家时,客厅中央还放着走时没画完的画架。
昨天看见原先挂画的地方空着一时起兴,开始随手画的荷花,以作原先被砸烂的填补,经过了一天的勾勒着色,已经快到了尾声。
海瑞斯来的时候,凌沉刚好画完最后一笔,正在撕去画纸四周的纸胶带。
海瑞斯新奇地跟在凌沉后面凑近观看。
和常理见的荷花不同,凌沉画上的荷花周围不是荷塘,荷花本身也不是在街巷里看得那样鲜艳娇红。
画上的荷花是一朵由内而外开始腐烂的败荷,但是荷花后的蓝天却有着翻滚透亮的白云。
“你在画什么?”海瑞斯问。
凌沉抽出一张湿巾擦去手指上无意间染上的颜料,说:“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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