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沉笑了笑,没有再追着问真话假话,也没有再问为什么觉得云比花好看。

        他换了个话题问道:“最近在做什么?”

        “处理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不好的事情,不好说。”海瑞斯眉头皱起来。

        凌沉应了声,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他坐在凳子上把撕下的胶带在手里团成一块,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也不动。

        海瑞斯也不动,陷进了画里,在脑海里反复搜索云该是什么样。不过很快他就盯着凌沉大脑空白,想不到任何事情了。

        凌沉刚洗完澡,没有吹干的头发就开始坐在客厅画画。

        或许早就滴下来过很多次水珠,但此刻,从凌沉脑后又再次顺着颈后落下一道水滴。在海瑞斯的方向瞧得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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