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凌沉带来汹涌的欲望和坠入云端的舒爽,却又刺挠着让人无法尽兴。

        “别、海瑞斯,”凌沉难耐地呻吟,双腿磨蹭着搭上海瑞斯的大腿,想要勾进距离。

        海瑞斯仿佛不明白凌沉的意思,只专注地掐着凌沉的胯骨,肉体碰撞间毫不减速地冲刺碾压着G点。

        “啊啊......”

        青筋暴起的性器顶着敏感点来回操弄,每次都只到宫口前便戛然而止,阵阵强烈的刺激不断从身下传来,凌沉的身体绷得极紧,扼制不住地低低淫叫出声。

        “海瑞斯、海瑞斯。”

        海瑞斯双耳不闻,速度又快又强地插了足足几百次,直到凌沉只能低低叫唤才慢下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凌沉额前的碎发,欣赏伴侣被汗水打湿后的性感姿态。

        凌沉喘了又喘,朦胧着双眼想要看见海瑞斯的瞳孔聚焦。

        心头就好像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浑身瘙痒却始终不得章法,只能被顶得越发渴望进入。越是插进身体,越是不够。

        “进、进来吧,我可以受得了。”凌沉的声音带上央求,攥住海瑞斯的手臂摇晃。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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