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今天异常烦躁,绕着那双东倒西歪的高跟鞋转来转去,又凑近门槛那拼命地嗅,浑身的毛发根根竖起,弓着腰,像是那儿是什么祟物,于是它极尽可能地表达抵触和攻击的意图。

        绿油油的瞳孔变得又细又长,黑猫炸着尾巴,尖利地叫个不听。

        凌沉站在客厅中央,看了眼窗外一路跟来的那辆灰车。

        凌黎站在次卧的窗前,也看向那辆正对在栅栏外的一辆不起眼的灰车。

        快要天亮了,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黑变蓝,只是黑夜仍然未褪,还有点鱼肚白。

        凌黎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她眉头紧皱,手心却热得流了一手的汗。她似乎抗拒着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她站在窗边来回走,慢慢地走,分叉的长裙被带动的,里面的大腿若隐若现。

        有些东西不是毒品胜似毒品,也一样碰不得。

        比如说性,比如说被触碰。被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抚摸、掌控,被紧紧掐着白嫩的胸脯,就像攥紧了心一样的,疯狂的、违背无形法则的......

        凌黎的确很爱一个男人,同样,她也沉溺于肉体的交欢。

        二十分钟后,凌黎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慢慢走回房子里,灰车也心照不宣地把车开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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