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的歌声还在叮叮当当地奏响欢快的曲调,乐园空空荡荡。

        夜色浓郁,连月亮都掩藏在乌云之间看也看不见了。

        坦白说,这只木偶的外观真的很丑,留着一头拖把式样的发型。衣服更是破旧的像被人嫌弃地丢进垃圾桶,又在垃圾堆里荒废很久很久的废弃品。

        但这也不能全怪海瑞斯审美清奇,纯粹是随机之举。那时候他费劲千辛万苦才想办法冲到这个世界里来,尽力在意识剥离的最后一秒,把所见的第一件物品当做寄托,这才使得他下次不至于再毫无目的地尝试千百次找突破口冲撞进来。

        可惜让这缕意识活跃起来也着实是一件不容易的活,每每还没做什么,就被某种类似中控的存在强制性地挤出去了。

        海瑞斯也始终无法像人类一样感受到复杂交错的情感,他只知道那一瞬间他所感知到的凌沉的心情并不算很好。

        在他的大脑里,高兴等于笑,难过等于哭,压抑等于愤怒,就这么简单。

        动物哪懂得人类的感情是各种复杂下的结合体,所以他只能笨拙地对着这位自己认定的伴侣说不哭。在凌沉看来,这种笨笨的关心倒也算是趣事。

        凌沉弯腰捡起了模样滑稽的小木偶,拿在掌心把玩。

        他难得见海瑞斯这幅可以说得上迷你的形态,带着微妙的稀奇,戳了戳木偶僵硬的脸颊和海草般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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