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早在子宫改造完成后便消了下去,之后的都是情欲卷席的无措。

        汗水浸透身上破败的衬衫,裤子早就扯烂了掉在床上。凌沉的脖颈处布满豆大的汗水,从打湿的头发里滑落,流进湿透了的衬衫里,显得身体潮湿又疲惫,就像刚分娩完一样。

        当手轻轻覆盖在肚子上,皮肤下传来微弱跳动的动静,凌沉终于滋生出几许恐惧慌乱的情绪,难以接受地摇头昏死过去。

        在意识朦胧之际,凌沉想起当年血淋淋的、完整的回忆画面。是十年前他第一次抹杀生命的画面。

        那天高中放学,他如往常一样回到家,开了门,入目不是以往的吵架场面,而是满地的血。

        尖酸刻薄相的舅妈身首分离,脑袋滚落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身体仰面倒在地上,脖颈处的血还在缓缓流动。舅妈的头正对着大门,和进来的凌沉对视个正着。

        舅舅拿着刀,似乎很不可置信,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手里的刀。

        门开了,舅舅死死盯着站在玄关处的少年。男人的眼睛越来越红,红血丝占据了他的瞳孔,喉咙里嘶吼着,发疯地又笑又叫。

        “她死了!她死了都是她逼我的!是她让我动手的,对吗!跟我没有关系,跟我没有关系!”

        他的手紧紧攥着刀把,忽然动了起来,情绪激动地大步走向凌沉。

        “你说!你给我作证!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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