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沉看着血淋淋的客厅,沉默地离开走向海边,坐在沙滩上。附近的年轻人在晚上不少人喜欢过来吹风,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冷风钻进衣服的下摆里,吹去浮躁。在休息一阵后他找到了那个所谓的父亲,然后被罚跪了一整夜,仅仅如此,就换来了事情后续的麻烦解决。一桩命案就那么风轻云淡地被解决了,没有人知道市中心的某层住宅里发生过血案。
而他仍然可以继续恣意妄为,不在乎后果。
雪白的身体倒在湿漉漉的水房地面上,透明的水流蔓延了整个水房,水深有近五厘米,在章鱼触手的游动下泛起一阵阵细小的波澜,顺着穴口渗进些许。
触手一边按着凌沉的肩膀把他的后背牢牢地锁靠在墙壁上,一边把这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掰成大大的M,这个姿势可以完整全面地赤裸地向章鱼展示出身下的肉唇。
触手里延伸出细细的丝线,轻轻钻进宫口访问一个个透明外膜包裹下的章鱼卵。透过薄薄的一层外膜,触手可以很容易感受到里面被包裹着的,一粒一粒的米粒般大小的小卵。大卵与大卵之间有粘液保护着,以防外膜破裂。
单个的大卵足足有成年男性的巴掌那样大小,他射了足足五个大卵进去。触手在水里游动的速度非常快,毫不掩饰地表达心情的喜悦,抚摸他的宝宝们。
章鱼看向凌沉的脸,抚爱地低头,黏腻地伸舌一下下钻进闭合的唇里亲吻,想要一块分享高兴。
凌沉是硬生生被刺激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看见章鱼已经变换成了奇丑无比的兽人形态,那双凸起的眼睛贴在他的大腿上,下面的漏斗管正钻进子宫里喷水。
一只触手向下扒着穴口以防闭合,而那漏斗管正钻进宫口那向里面的卵巢喷水,细腻的水流挨个冲洗着章鱼卵上的液体,黏腻腥臭的液体被干净的水流冲刷,顺着湿润的甬道向外流出,就像尿尿一样。
凌沉难堪地捂住肚子,后背紧紧贴在墙壁上,压抑着酸胀的疼痛,偏过头去大幅度地喘息着,但这样并不能减轻分毫涨痛感,只能聊作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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