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灏宸答得干脆利落，等着林榆轩的下文。
昨晚他虽然被信息素刺激过度，但还是有些记忆的，比如这个下了墙又翻墙回来的家伙，当时被他潜意识当作了‘情敌’……
明知道他现在忙，还几次三番打扰他，说什么喝酒，谁信。
“我还没见过呢，带她一起呗。正好认识一下。”
“她在发情期，不方便。”
“……”林榆轩目光复杂，“灏哥，你永久标记她了？”
“这么看着我……昨晚你果然知道了。现在在试探我什么？”
“灏哥，我没有在试探你。只是你们是兄妹啊。”林榆轩紧盯着摄像头，好像要透过摄像头把方灏宸的反应仔细看清楚。
方灏宸眼皮一撩，面无表情，“我清楚的知道我们的关系，小汐也是。我们在一起，彼此都很开心，这就够了。”
林榆轩皱眉，开心过后呢？无尽的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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