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来都是双腿大张,任那些a与索与求。他背负着淫荡的骂名,接受这些a送的房子资金,养大阿雪。他自己本来就脏,还装什么圣女。

        傅梅之越想越好笑,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而一直以来围着他捧着他的那些a。

        也都是笑话。

        傅梅之觉得累,可任由南鹰炎这么跪着也不是个办法,回了家这没脸没皮的狗腿子肯定又要想方设法的缠着自己要原谅。

        他低着头望向窗外,刻意忽略脚下跪着的大男人。

        南鹰炎狗腿起来也不赔笑脸,就是木讷的跪着,有时候会被飞机的晃动震得东倒西歪。刀刻一般俊毅的脸干脆撞了几块淤青。幸而他本身便是健硕的小麦色,倒也看着也不太严重。

        傅梅之想了很久,终究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他叹了一口气,自暴自弃的说,“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又有钱有权的,我不过是个出来卖的。就算你强了又怎样?何必这般做派。”

        南鹰炎最听不得傅梅之说这种话,他一下子把头抵在傅梅之细白的脚背上,滚烫的额头蹭着冰凉的脚面,他低沉的声音有些哽咽,“梅梅,我错了,你不要说这种话,是我不好……”

        “我错了,我的错,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梅梅……”南鹰炎一向不善言辞,这时候来来回回也只能是‘我错了’‘对不起’这样的话。

        傅梅之看着眼前高大又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冰凉的脚背被人揣在怀里,捧在男人宽大粗糙的手掌心里。南鹰炎连声的道歉并不能让傅梅之这种复杂的情绪缓过来,反而滋生出一丝烦躁和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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