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苏清溪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就离开了,只有女佣还在里面侍候着。

        喻席垂着的手上捏着根没有点燃的烟,从贺擎天走后就一直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房门突然被打开,女佣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低声打了个招呼。

        喻席顺着打开的门看到了里面,洁白的床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躺着人,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了。

        把烟随手装进口袋,喻席走进了充满消毒水的房间。

        床上的人睡的还算平静,被子外面的手腕缠上了纱布,破碎感十足。

        喻席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睡衣上了床,伸手把人搂进怀里,胳膊圈住腰,让苏清溪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鼻尖满是苏清溪身上散发的味道,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女佣端着水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相拥的画面,她小心的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悄声离开。

        期间喻席竟然没有察觉房间进了人。

        天光大亮,日头已经到了正午,怀里的人难受的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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