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侍者、一派安静,只有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落到暗色皮质的沙发上,晕开一些金色边缘。
晟氏的家主晟煦正坐在那,低头翻看着什么纸质资料。
一个眼熟的械具黑匣子斜立在腿旁。
易栕风尘仆仆地进来,没有惊起她一点波澜,甚至晟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易栕心里顿时觉得不妙,他膝盖一弯跪在了门界石上。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透过西装裤散射着寒气,但易栕不敢有一丁点动作。
他的脑子飞速旋转。
今天开例会和那几个大腹便便的董事发生了冲突,但是最后也他让步了;难道是前几天他吩咐人桎梏这些老董事查账目的事,但是吩咐之后,根本也没有人查,虽然目的是泄私愤也没有真正实行……
易栕闷闷地觉得,最近的事纵使有错,也有情可原,但不管家主罚哪件事都是没法顶嘴的。
他神游着想想来想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晟煦已经站到了面前。
晟煦看着眼前发呆的青年,料想到他在走神,心里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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