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鞭落下,已经是满头的细汗,屁股的肉也紧紧地绷起来。

        鞭子落下的阻力越来越大,晟煦蹙起眉头,停下手里的动作,把靠背上附着的青年拽下沙发来,抬脚踹倒在地。

        “你多久没挨罚了,规矩就忘干净了吗?现在学会抗刑了?”

        易栕闷哼出声,那一脚踹到了一开始受鞭子的肩膀上,疼的他眼前一黑。但肌肉记忆让他快速跪正,不敢瘫软在一旁。

        不过跪直的后果是晟煦毫不留情赏下的几个耳光,又故意都砸到左脸,口腔内的嫩肉频繁地撞着旁边的牙齿,等晟煦停下的时候,里面已经泛起一股血腥气。

        “知道哪错了吗?”

        易栕听到晟煦的质问,咽下涌起的干呕欲望,但因为面容的肌肉又酸又疼,只能嘟囔着发声,说自己不该抗刑。

        这条确实是一开始就学会的规矩,要求家奴挨罚时候,应尽全力放松,不得绷紧肌肉、不得躲避、不得遮挡等,否则都算是“抗刑”。

        不得抗刑的必要性在于既可能令让受罚的家奴额外受伤,更会扰了主上的兴致。毕竟即使家主降的是罚,也算赏。而抗刑按规矩至少也需要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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