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时候,家主要了他。他是第一个。

        但是那年,季弦来了,祁玥珥也开始走读,为数不多的独处温存时刻不再。反而和其他人相处多了,在暗自的比较里,他渐渐滋生妒忌。

        祁玥珥来的最早,家主对他如同亲弟,颇为娇惯,从不舍得下重手;季弦则一向模犯生的模样,也没听说挨过重罚。

        只有他,从一开始就得不到一点宽宥与偏爱,家规严明仿佛只针对他一人。

        “啊!”察觉到易栕走神,晟煦化用巧劲,连甩几下,让鞭梢砸在臀缝上,娇嫩的菊花附近瞬间高起三四道红痕,引得他不小心惊呼出口。

        “多少了?”

        易栕反应过来,面色瞬间惨白,犹豫着说“应该是……二十三了。”

        晟煦冷哼一声,一鞭使了十成的力气,落在易栕的脊背上。

        刚刚的鞭子,只照着右臀招呼,所以乍一换了位置,砸的他措手不及,如果没有靠背挡着,几乎要倒下来。

        “不对。这是第一下,自己往后报数。”

        因为那一记重鞭,易栕的眼泪都飙出来了,想着自己从一开始就没人偏爱的的家奴生涯;想着总共就一百鞭,重来两次起码多挨了一半;想着被季弦看着,脸面尽失。他有些哽咽,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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