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特错了。

        伴随着小棍戏谑的律动,季弦头脑里的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终于不堪重负,腾地断裂开来。

        尿孔终于没了冲破那精神牢笼,放肆地迸出液体,倾注到皮革内部,把严丝合缝的贞操裤前冲出一处小包。

        贞操裤的材质刻意处理过,毫不渗水,加之裁剪合体贴身,几乎可以拘束住大部分尿液,不会突然倾盆而下,惹人难堪。

        但他一下子歪倒一侧,哪怕贞操裤极其贴合尺寸,毕竟也不是天衣无缝,加之动作有些幅度,地毯上已然晕开了一滩。

        除此之外,他惊恐地感觉到液体还在向下濡湿,好似全都要顺着腿根渗漏出来。

        “求您,主子,求求您……”季弦又羞耻又绝望,他低声哀求着,但是哀求解决不了燃眉之急,还是得靠自己。

        叫板的叛逆尿孔尝到了自由的甜头,已经不是意志力所能管束封锁的,他只能采取更冷酷的救济手段。

        于是一只手使力,撑着地面让酸软的腿换了个姿势,右脚的脚后跟狠狠地怼上阴茎处。

        极度的痛楚,行之有效地让奔涌的流水停滞了一瞬,另一只手就趁机摁住尿道,终于把剩下好似无穷无尽的液体堵了回去,抑制住了更大的失态。

        晟煦看了一场好戏,依然促狭道,“这姿势不舒服吧。瞧瞧给季总累的,汗流了这么一地,都把地毯给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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