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伏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季弦略微缓过来。

        他欲重新跪正,汹涌的意念随即又涌上来。

        现在是不敢再悬空着中间重蹈覆辙,季弦打算偷偷将腿m型地贴到地上,吧阴茎也落到实处,更是要趁机来压一压、堵一堵,吸取经验教训。

        但是,刚刚的罪魁祸首热熔棒,竟还堂而皇之地躺在他双腿的正当中。

        膀胱的波涛滚滚,让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于是晟煦瞠目结舌地看见,季弦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不管不顾地来了个鸭子坐姿。

        那阴茎处正正抵住刚刚破了他防线的小棒,人儿还佯装若无其事,实则腿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就好像在表演什么自慰的限制级影片。

        对,还伴随着一点因为幅度摇摆漏出来的尿液,淅沥沥淋到小棒和附近的地毯上,氤氲开一个小地图。

        季弦对此倒是无知无觉,他以为动作还算隐秘,暗自庆幸着,自己终于不至于在家主面前再次表演门户大开地表演失禁了。

        当初还没被要求每天穿戴贞操裤,管控排泄和高潮的时候,在家常常要迎合被晟煦的恶趣味,经常被弄出双洞齐出流的一地,掺着尿液和骚水,甚至还要看他一点点舔净,再循环往复。

        后来要担起集团的一部分职责,就被赏了贞操裤,表面上可以像个君子一样衣冠楚楚,实际屁股蛋经常泡在尿臊里,巨大的反差让他每天都羞耻的不行。但是毕竟淫荡的隐晦,不像之前那样天天大着肚子,谁看都觉得是个人形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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