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就摧毁,是梁锦添一贯的处事方针。

        孟青戈不开口,余绮便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跟梁锦添结婚,但我知道,维持你们关系的表面和谐,对你来说很重要。不然,那天你也不会在我面前宣誓主权,想让我知难而退。你也看到了,梁锦添现在存心不想让我好过,他用尽手段,就是要b我就范。我自知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你如果不肯出手相助,兴许过不了多久,我又跟梁锦添Si灰复燃了。那恐怕不利于你的布局!”

        面上波澜不惊,可她藏在身后的手,早就重重握成了拳,指甲掐进r0U里些,真真切切的疼却嵌进了心里。余绮心知肚明,只要自己低个头,楚楚可怜地到梁锦添跟前服个软,那昨日事就尽随昨日毙了。什么影星、模特,那些莺莺燕燕,从来不够资格做她的对手,孟青戈亦如是。

        可她腻了,为了挽留住一个男人,而与无数nV人明争暗斗,这是梁锦添想看到的,也是她曾经乐此不疲的,现在只觉了无生趣。

        良久,孟青戈才开口:“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

        “是真心话?”孟青戈猛地从莲蓬花洒下起身,下一秒脸庞几乎要贴上她,“还藏着小心思呢吧?”

        余绮g唇:“我就是想看梁锦添发狂。我太了解他的秉X了,他的软肋不是我,而是再也掌控不了我,我猜你不介意调教一下未婚夫吧。”

        她的手不安分地抚上孟青戈的肩,倾身覆上去。交颈相依的一瞬,她低声问:“那么姐姐,肯不肯帮我呢?”

        “就这么信我?”

        “因为我不知道还能找谁。”余绮刻薄要强的X格,是梁锦添有意培养的。她没有朋友,跟同事也只是表面和气,除了那曾经同床共枕的男人,她的世界只剩下堆金砌玉的浮华。而今事业也朝不保夕,唯一的救命稻草,竟然是“情敌”,实在可笑。

        孟青戈没有拒绝,起身三两下冲g净身T,裹了浴巾要出去时,指指一侧橱柜:“里面有新浴袍。”

        剧团的人不曾料到,短短一星期,被拉下神坛的余绮又重回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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