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过后是急促的呼吸,被快感和越烧越旺的情欲占据大脑的解雨臣暂时无法思考。
等到解雨臣恢复意识时就感觉到嘴里多了的东西,他本能的咽了进去,然后苦涩的味道占据了解雨臣的味蕾。
解雨臣察觉到不对的一瞬间,临渊就吻了上去,强势的亲吻再度侵占了解雨臣的意识,苦涩的药味在唇齿厮磨中逐渐消失,解雨臣被吻的身子发麻。
被吞咽下去的解药渐渐发挥作用,不正常的情热渐渐褪去,被欲望折磨已久的神经却依旧敏感,与师兄肌肤相贴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一吻结束,解雨臣环着临渊的腰,整个人紧紧的贴着临渊,头搭在临渊的肩膀上,缓过神来问:“师兄,刚刚那是解药?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真行,烈性春药也敢喝一整瓶。”,临渊在小花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要是你师兄我没有解药,那你今天就死定了。”
一次一滴的玩意儿,喝一瓶,致死的剂量。
“被师兄操死在床上?”,解雨臣贴着临渊的耳朵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你想试试?”,临渊掐了掐小花的腰。
“想,想很久了。”,解雨臣舔咬着临渊的脖子,势必要在师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