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岑林,没有一点可能。”

        “习舜,这就是你跟你父亲说话的态度。”

        “是,这不只是我跟我父亲说话的态度,也是我跟畜生说话的态度。”

        认清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个畜生似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哪怕不是因为江食,习舜也受不了习濂道的这种行事,抛弃自己的亲生血脉,任由他和江食兄弟乱伦,坐视江食小小年纪独自在外产子,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吗?

        习舜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他到底还是个正常人,所以他完全没办法苟同习濂道做的这些事。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些年习昭慢慢长大,她看着像是也想接手习家,所以我也早做了打算,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习昭又不是我亲生的,你打算个什么打算。”

        习濂道还没来得及追究习舜前一句骂他畜生的事,就被他接下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只是在告诉你,我一早就在习家之外着手创造自己的产业,本来是为了不想和自己妹妹内斗,现在却正好方便我脱离习家,不要习家的东西。”

        “我受不了你的做法,也绝对不允许你把江食当做物品一样送出去为你谋利,我会带江食离开好好照顾他。”

        他向来果决,就像当初不要江食一样,决定坐下之后就没人可以阻拦。

        “习舜,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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