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健关紧车门。“好,我陪你去。”

        夜sE茫茫中,你在黑暗的车里轻轻摇晃着,感受着命运突变时刻的眩晕。杨健一声不吭地开着车,他侧脸的线条很冷峻。他自然是一路思索对策。

        他不拦你,因为就算他不带你去,你也会自己去医院。他带你去,就有了一线挽救的机会。你倒是想看看,他怎么挽救自己。

        他看上去还是那么沉得住气。

        杨健的车开得很稳,和你兵荒马乱的心境形成鲜明对b。他轻车熟路地把车开到了一所闹中取静的小医院前,直接停在大门口。你狐疑地看着他。

        “这是我们公安局定点合作的医院,走,我带你进去。”

        杨健和护士打着一个手势带着口型轻声说了一个词,好像是什么“常规检查”。

        护士用正常的音调闲聊式地说:“杨队,你们禁毒支队也管这种案子?”

        “哎,这我朋友家孩子,家里人过不来,我帮个忙。”杨健很自然地解释道,一边略显紧张地朝你看了一眼。你不禁翻了个白眼。

        检查过程非常专业,流程化。当班护士拿来一套器材包,和一沓问卷,轻声细语但没有什么感q1NgsE彩地检查你的身T。仿佛一个十七岁的年轻nV孩在周末凌晨时分出现在这里进行“生殖道检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检查室里,你躺在床上,腿分开蹬在脚蹬上,一盏雪亮的灯打在你下T,热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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