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两瓶都放在他手里:“这个你收好,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你,以后要是受伤了,就记得像今天一样用,知道吗?”

        又从我那堆珍藏里选了半天,找到一根红色的头绳,那是我成年那年,和杜秋偷偷下凡时,我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艳红的,蔷薇花纹繁复,纯女式的头绳,其实不算配他。

        但其他东西留给他也是无用,云寂带他回去之时,肯定也就扔了,而这根头绳隐蔽小巧,如果运气好,能够陪他一段时间。

        我帮他把长发梳理整齐,用头绳扎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将红色的部分隐藏在他的黑发里。

        他一如既往地乖乖坐着,像个任我摆布的大号布娃娃。

        我被这个猜想逗笑了。或许,他这样懵懂无知也挺好,什么都不懂,至少不会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肮脏事而伤心。

        如果他是个神智健全、拥有礼义廉耻的人,被改造、调教成这样,该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我忍不住弯下腰,轻轻抱住他。

        他一直很喜欢拥抱,我一抱住他,他便反手将我紧紧搂住,我们就这样像连体婴儿一样,静静地相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